栀星的声音嘶哑:“你要过来,我就死在这里!”
夜瑾澜的瞳孔骤缩,纵使他见过无数的贵女,却唯独没有见过性情这般刚烈的,药力已然发作道这样的地步,换做寻常的女子早已神志不清,她却还能保持清醒……
“好,我不过去。”夜瑾澜退到了窗边,从袖口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道,“但请允许我帮你包扎伤口?”
“不需要!”栀星咬牙瞪着他,蜷缩在门边,一脸警惕地道,“今日大雨,为何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