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室。
她的夫君英朗俊美,清贵冷冽如山间修竹,可方才竟没有点破,难道是察觉到了?
她不敢细想,指尖颤抖的拿过诗集,“并未,嬷嬷速速去将平日给徐卿欢的助孕药送来,眼下,只有让世子怜惜才能打消他的怀疑。”
孟嬷嬷即刻去办。
这厢的徐灵君稳下心神,迈步进去,嘴角挂着盈盈笑意。
“夫君瞧我这记性,其实昨夜妾身便从夫君处借了本诗册,当时太累了,一觉醒来便还以为是记岔了,倒让夫君看了笑话。”
她紧张到额上冒了细细的汗,走几步,便扶着额角,做出要晕倒的架势。
戚修凛阔步上前,虬劲结实的双臂顺势接住她,随即他轻皱眉头。
她是将脂粉铺子的胭脂全部用到身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