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诸事已定,文蔷回了翼州,走之前给卿欢几句忠告:男人就像风筝线,握在手里,该松就松,该紧就紧,时不时地敲敲打打,让他们长长教训。
尤其是戚修凛这种男人,也不能一味地让他吃瘪,适当给点甜头。
文蔷这般说,卿欢知晓她本意是为她好。
马车前脚刚走,文蔷看着车内的赵明熠,“行了吧,按照你说的,给你好兄弟美言了几句,把我东西还给我。”
赵明熠拿手戳她脑袋,“臭丫头,让你说好话,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东西,还放风筝,你怎么不把你家那个拴上线放到天上去。”
他没收了文蔷一匣子的书册,还吓唬她要把这东西全部送给魏珩舟。
文蔷围着院子追了好久都没有抢回来。
为保住她最后的颜面,她只能说违心话。
“放不起来,他最近吃不少。”文蔷胡说八道。
赵明熠气的心口疼,哀叹:他没辙了,只能让宗权自己努力。
……
中秋这日,小院里瓜果盈盆,桌案上摆着祀月的一应东西,潮儿怀里抱着个大红的果子,他肉嘟嘟的手指了指桌上的酒水。
“我要喝这个。”罗氏笑着制止,“这是酒,小孩子不能喝。”
潮儿眼珠骨碌碌转了转,小身子一扭,直接走了,却不是去寻娘亲,而是摸到了门口,伸手够栓子,好不容易把栓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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