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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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陷入了长久的消沉和绝望，每天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人如同草芥般倒下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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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主义情节和曾经的风发意气逐渐褪色，他在耳畔那些亡魂不曾停息的哀嚎与对自我的极度厌弃中开始无度酗酒，以寻求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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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了希望，便转而寻求其他能够麻痹自己的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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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能杀死黑昼，他日以继夜寻找着方法，哪怕可能性再微小，他也愿意付出全部的精力与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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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回到过去之后，托尼·斯塔克没有一见面就杀死伊诺克，已经有点出乎布鲁斯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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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站起身，用白色手帕擦了擦被机器人爬过的手上残留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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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他心脏旁的血管上安装了一个小小的炸弹，威力不大，但足够把一个人的心脏炸成碎片。”他说道，“只要我下达指令，或者有人试图取出，就会当即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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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了下巴，目光落在正在伤口处进行简易消毒清创.紧急处理的微型机器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于黑昼来说，只能勉强算是聊胜于无的保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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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向陷入了沉默的蝙蝠侠，嘴角终于挂起了一丝平淡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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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终于能让我们睡个好觉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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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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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他看着斯塔克沾染了鲜血的手，想说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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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很难反驳对方做法的正确性，或者说是正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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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紧要关头，探讨生死监管权问题似乎又显得过于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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