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门道,不言而喻。
林子君激动地竖起耳朵:“!然后呢然后呢?”
“用脚指头都猜得到,死不正经的老逼登,”看外孙女打了个哈欠,钱春花轻轻地晃着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有啥好东西。”林子君赞同道。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林子文,林子文艰难地咽口水,我可没招惹你们啊。
吃过中午饭,林子君和小时年在二楼房间睡觉,睡梦中听到俩侄子在楼下院子里喊她:“小姑!小姑!拆迁办的人来了!”
哟!
林子君眼睛一下睁开,紧接着林子文上楼敲门进来,见外甥女睡得正香,用气音跟他姐说:“爸让我背你下去。”
“我来看小时年。”钱春花紧跟着进屋,说话跟平时一样,没有刻意压着嗓音,并让林子文以后不用太小声,不然给娃养成不好的睡觉习惯,稍有风吹草动就醒,受罪的只有大人。
林子君麻利地穿戴好,趴到弟弟的背上,林子文起身后,钱春花拉住闺女:“记得垫隔奶棉。”
从小林子君就比林子文脸皮厚,尤其是经历过光溜溜大小便都不能自控的顺产后,她的厚脸皮较以往更上一层楼,面不改色地托了托胸部,“垫了双层,肯定漏不了。”
未经人事,甚至对象都没处过的林子文,听到两人说话,羞得一张脸通红,梗着脖子背他姐下楼。
月子里不能吹风,林宏满提前关上了一楼堂屋的大门,窗前的软席全拉上去,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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