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

探文殊公子的情况，相识一场，总要知道人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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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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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卿不自觉松开顾桑，她顺势起身，站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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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也不见顾九卿说话，顾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扬唇淡笑：“所以，他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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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顾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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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顾九卿心中一慌，忽的拽住她的手腕，恼怒道：“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知道了，知道了什么，你就那么在意他的生死！那我呢，我的死活，你可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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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解毒，他便只有一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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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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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桑话语一顿，顾九卿也不算活得好好的，从他五六岁起便深受寒毒折磨，而他能活着已比常人艰辛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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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所动容，面上却道：“所以，他是死了吗？如果死了的话，我帮他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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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什么人，轮得到你为他收尸？”顾九卿口不择言地讥讽道，“天高海阔，我已经放他自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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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桑展颜一笑：“还活着啊，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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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卿看着少女脸上刺眼的笑容，因另一个男人而绽放的笑容，他薄唇紧抿：“如果他来找你，你会跟他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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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桑想也没想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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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公子是男女主的政敌，她不会傻到跟他过东奔西逃的生活。只是得知文殊公子生死未明，消失于燕京城，她想确定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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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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