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就继续让人吟唱,今日长孙郎君的费,皆记在奴家这。”
明显这妇人应该就是这望春楼的管事的。
也就是所谓的老鸨吧。
“是某说要换的,难不成这望春楼只允许吟唱尔等的诗词?”
忽然乙字号中传来一声冷喝。
三楼的那个青年一怔,他正要开口,只见他身后走来一个少年。
“某长孙冲,不知足下是何人?”
“呵呵,怎么,要拿身份压人了,长孙无忌儿子就这点出息?”李道宗不屑的哼了一声。
隔着屏风,三楼看不清他和温禾的面目。
但这番讥笑,让楼上的长孙冲也不敢妄动。
在长安敢这么直呼他阿耶名姓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沉吟了片刻,沉着声说道:“既然足下有诗,想必定然也是有才华之人,方才某听曲,向来是乐府曲,不如某与足下比一比作诗如何?”
“噗,哈哈哈。”
只听得那乙字号传来一声爆笑。
李道宗大笑着:“就你方才那文采,也配和某让他们吟唱的那首诗比?”
楼上长孙冲已经握紧了双手,忍着怒火问道。
“哦,不知足下之作,何名?”
“此诗,名为胡无人……”李道宗得意洋洋,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旁一声爆喝。
“我去你大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