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上其中最核心、也让两人脸色骤变的是末尾那两行字:
‘颉利重用赵德言,使薛延陀、回纥、拔野古、阿跌、同罗、仆骨、霫……十余部叛离颉利。’
‘十二月初,颉利命突利征讨,遇大雪无功而返。’
也难怪黄春和苏定方如此失态。
东突厥内部竟突然出现了如此剧烈的分裂。
仿佛一夜之间,那个曾经雄踞北疆的庞大汗国便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
许敬宗的目光落在羊皮纸后半段,缓缓开口:“是因为羊毛?”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后面赫然写着:
‘赵德言定苛税,凡贩卖至大唐货物,皆收取十之五的税收,突厥境内所有羊毛,皆要在牙帐进行交易,否则一律禁止运往大唐。’
“这赵德言是看到了羊毛的利益?”
许敬宗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他毕竟是文官出身,对财货利弊的敏感度比苏定方和黄春要更敏锐些。
随即,他向众人解释起这位赵德言的来历:“此人本是汉人,中原战乱之时,他弃了故土北投突厥,竟被颉利可汗视作心腹,委以重任。”
“说起来,他的定位倒与汉朝时投奔匈奴的中行说有些相似,只是论起能力和手段,比起中行说可真是天差地别。”
许敬宗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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