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是他当众摘下璞头和义发,亲口承认的,有不少曾在府中见过他的官员就在现场。”
啊这?
玄慈……是那个男伎?
信息量太大,殷开山难以消化,刚刚起床的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旁边的二夫人很快说道:
“老爷,我说什么来着?我早就看出那厮是个淫僧!
“难怪能弄来那么多钱,原来竟是靠出卖色相所得。
“还得道高僧呢,杀生、邪淫、饮酒、贪财……这佛门八戒都被他破完了。
“对了,他上回肯定打了诳语,陈光蕊就是被这个不孝子自己打伤的。
“他的丑事现在人尽皆知,我们殷家的门风都被他败坏了,以后怕是要被天下人耻笑呀……”
听着夫人密不透风的抱怨声,殷开山的面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都发黑了。
“那个小畜牲!真能干出这种无耻的荒唐事?”
他身为堂堂国公,而且好不容易才光复了陈郡殷氏家族在南朝时期的荣耀,对名誉自然十分看重。
二夫人絮叨一阵后,又问福伯:
“你说说,现在外人都是怎么评价那个畜生的?!”
一直插不上话的福伯立刻回道:
“呃……现在长安人授予了他诗仙、乐圣、武尊、美神四大美誉,对他赞不绝口,佩服至极。”
啊这!?
老夫老妻再次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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