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
“也不要试图演金蝉,要让金蝉演你。
“我建议,你就本色出演,直接耍流氓。”
啊这!?
搞真搞假?
唐玄慈不确定道:“那我真耍了?你确定吗?”
烧杯道:“确定,你比平时稍微收敛一点就行。”
讲真,这要是换作在长安的时候,唐玄慈肯定不敢信她。
但现在,他觉得这烧杯的智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质变。
于是,他皱眉看着黎山老母,突然非常流氓地笑了:
“呵呵,还施主?那你准备施什么给我啊,肉身布施?”
说着,一只玉手直接伸将过去,抓住了最该抓的地方。
啊这!?
枝剧烈一颤。
黎山老母明显受惊了,但没有发飙,也没挣脱,只是怔在原位,酥酥麻麻。
脑中更是一片空白,来时想好的求证、试探、质询之言,再说不出一句。
思路完全散乱。
而唐玄慈不语,只是一味地试探。
见她竟然真不生气,便把烟叼在嘴里,双手将体重44公斤的娇躯举高高,抱了过来。
一入怀抱,黎山老母恍然又想起了南极温暖的冰川,滚烫的冰洋,还有那个火热的冰窟。
那时,她也窝在这样一个怀抱里,心中小鹿乱撞,真像一个怀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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