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撕拉。
紧接着,一张老式信纸映入眼帘,低头一瞧,字迹削微有点潦草。
【沈良贤弟大鉴:
昨夜骤雨初歇,院中微风阵阵,忽见案头《三国》半开,见孟德横槊赋诗,叹曰,真丈夫也!
然,近日得见贤弟笔下之曹操,竟比史书更添三分血性,四分豪迈,七分孤昂!
端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
愚兄不猜,素爱琢磨古人之骨血,窃以为,曹操者,非刚猛不能成其势,非柔诡不能全其谋。
贤弟剧本中‘祭台斩孔融’一幕,金槊起落间,威权与悲悯交相迸发,真真绝妙!
当浮一大白!
若某能执此角,必当以心揣度,以血研磨,将那‘宁我负人’的狠辣和‘周公吐哺’的胸怀,掰开了、揉碎了、捏扁了,化作戏里的一嗔一叹。
只恐贤弟嫌某粗笨,不肯假以颜色。
……(一番肉麻的词)
某以为,真英雄者,当如贤弟笔下之曹操,能屈能伸,能刚能柔。
贤弟若信某一回,某必还你一个活曹操,叫后人提起赤壁二字,便想起你我二人。
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看到信件最末尾,沈良果断捕捉到了重点。
能屈能伸!
还有最后那句唯使君与操耳。
拍他马屁的同时,把自个也顺带夸了一遍。
“宝宝,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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