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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啊。”刘安语重心长的说道,“昔周公辅成王,尚需设三监以制衡;伊尹摄政商朝,终遭太甲桐宫之囚。太师之位,上可谏天子,下可统百官,臣何德何能据此重位啊!”
“兄长,朕意已决。”汉帝语气强硬,“如果你再推辞,那便是忤逆。
兄长一向坚贞守志,你也不想自己做出来抗旨的事情吧?”
“……”
刘安见汉帝态度坚决,无奈也只能答应了下来,“臣刘安,谢陛下天恩。”
汉帝这才喜笑颜开,端起酒壶为刘安斟酒:“兄长既为太师,除却要替朕分忧之外,是不是还要教导未来的皇帝?”青铜酒樽中的琥珀琼浆微微晃动,映出刘安低垂的眼帘。
“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太子刘启,便交由兄长来教导了。”
“陛下,教导储君的责任重大,理应由大贤之师担任这一要职,臣是万万不能接下这项差事的。”
“天下焉有比兄长更贤者?”汉帝突然起身,玄色十二章纹的衮服掠过鎏金博山炉的袅袅青烟:“朕要的不是循规蹈矩的帝师,而是能在朕百年之后,替大汉镇住这盘棋局的人!”
他从犀角箧中取出一卷帛书,朱砂批注如血迹斑驳,“昔日淮南王刘长、济北王刘勃高举叛叛旗,胶东王刘雄渠在封国设太庙。如今吴王刘濞在封地即山铸钱,煮海为盐,明显是图谋不轨!
这些诸侯的奏报,兄长当真毫不知情吗?”
刘安沉默不语,他忽然明白今日这场对饮的深意:皇帝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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