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脆,三颗头颅悬在承天门上,这引起朝堂官员一片哗然与愤怒。
不过,董卓并没有就此罢手,在朝堂上,对于依附自己的官员提拔,对于弹劾自己的官员,如果不是位高权重,或是痛打,或是罢黜,一时间,朝堂上都笼罩在董卓的凶威之下。
袁隗见此情景,与袁逢商议后,最终递上辞呈,称“年事已高,不堪政务”,想回汝南养老。相国府,董卓捏着辞呈看了半晌,终究没敢动这位四世三公的司徒。
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真要逼急了,怕是会引火烧身。不过,董卓却是冷笑一声,直接在辞呈上批了“准”,派了三百西凉兵“护送”,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袁隗坐在离京的马车里,掀帘望着洛阳城的轮廓,老泪纵横,一声叹息便离开了。
准了袁隗辞职,董卓转头便提拔了“投向”自己的王允为新的司徒。
朝堂上一时间,真的成了董卓一言堂。
一些官员大臣见董卓毫不吝啬提拔王允为三公,也是纷纷投向了董卓。
清除了碍眼的官员,董卓的奢靡之心如野草开始疯长。
董卓嫌太尉府“格局太小,配不上相国身份”,竟下令拆除洛阳城西三里的民宅,并圈地十里,要建一座“相国府”。
图纸上的宫殿群比皇宫南宫还要气派,主殿“曜德殿”用南海进贡的珍珠镶窗,后园“丽园”引洛水穿园而过,遍植西域传来的奇,还特意造了座“迷仙楼”,说是要“收纳天下绝色,以娱晚年”。
征调民夫的文书贴满了洛阳十二门,上面写着“十五至五十岁男子,皆需服役三月,违令者斩”。西凉兵挨家挨户抓人,敲碎了无数门板,拖走了无数哭喊的壮丁。
城南有户人家,儿子刚娶亲三日,便被抓去修坞,新媳妇追着囚车哭了半里地,被骑兵一鞭子抽在脸上,血流如注。工地上,民夫们日夜不休,饿了啃树皮,渴了喝带着泥沙的河水,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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