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训的身上打出道道血痕,血色映入眼眸,他的目光越发的癫狂: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毒死了元氏,我娘怎么会厌弃我!又怎会偏向杨广!”
独孤迦罗因为宇文赟宠爱其他女子,甚至到了下旨令女儿自杀的事,最恨的便是有人宠妾灭妻,连妾室生了孩子都要叫人申饬一通,即便看在杨勇是她亲儿子的份上能忍他娇妾美婢寻欢作乐,也绝对忍不了他宠妾灭妻,害死元氏。
皇家一共就帝后两个能够做主的人,如今杨勇全部得罪了,再蠢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因此行为越发狂悖。
只是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云昭训,杨勇心头又满是悔恨,丢下手中腰带,避开云昭训,从地上抄起酒壶仰头倒下。
大片酒水从面具上流过,顺着脖颈没入衣襟。
杨勇忽然怪笑两声:
“哈,哈!连口酒都欺负我!”
他重重的将酒壶摔在地上,也不整理衣衫仪容,就这么迈步跑向了大兴宫。
……
……
大兴宫内,杨坚正和众多大臣商议出兵事宜,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正觉厌烦之际,就看到太子杨勇衣冠不整、浑身酒气的闯了进来。
杨坚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太子!你不好好在东宫禁足,跑来大兴宫作甚?”
“我?禁足?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天大的笑话!”
杨勇一把推开上来想要劝他的高颎,怒视杨坚道:“分明是那个妖道打烂了我的嘴,打落了我的牙,为何最后受罚的人却是我?”
“住口!”杨坚听他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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