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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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一落，男人眸色微沉，唇角扯了扯，看着季淮誉笑意不达眼底，“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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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誉”对方也微微一笑，语调温和，“玥玥现在在我们律所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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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玥」二字一出口，霍成的指节微不可见地收紧，他眼神淡淡地扫过对方的脸，没有表情地应了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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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玥想说什么，却一时插不进话，两人之间的气压不明显，却...隐隐有一种看不见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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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就不耽误你们”季淮誉微微颔首，眼神落回沉玥身上，“回去路上小心，明天好好休息，礼拜五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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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玥点点头：“知道了，谢谢季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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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誉离开后，霍成才转身为她开车门，动作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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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地坐上副驾，车门关上那一刻，外头的风声也一并被关在了门外，只剩座舱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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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启动车子，却没立刻开动，而是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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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他语气轻，语尾却隐约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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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玥被问得一怔，视线躲闪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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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种会把脾气摆上脸的人，可偏偏越是这样，沉玥就越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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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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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奥迪驶过几个街口，霍成途中下车打包了两份笋子鲜虾煲，红灯亮起时，她终于开口，声音比预想中还要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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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没看她，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微屈，关节骨感分明，“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只是你不方便介绍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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