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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漫长的死寂。
直到朱宜之颤抖着手,重新捡起地上的狼毫笔,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嘶哑。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他每念一句,声音便颤抖一分,眼眶也红了一圈。
念到最后,他猛地将笔掷在石桌上,朝着陆准深深一揖。
“陆兄此诗,沉郁顿挫,气象万千,实乃……实乃千古绝唱!”
“我辈……望尘莫及!”
他这一拜,如同点燃了引线。
“好诗!当真是好诗!”
“‘百年多病独登台’,此句一出,谁与争锋!”
“以家国之恨,融个人之悲,意境阔大,情感深沉,我……我自愧不如!”
“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方才还对陆准或鄙夷、或看戏、或同情的学子们,此刻纷纷变了脸色。
震惊、赞叹、钦佩、惭愧……种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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