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惭愧,惭愧之至!”
他们两人,一个县令,一个县丞,都是通过科举独木桥,一路拼杀上来的精英。
可面对这等国之大弊,却只能随波逐流,甚至……也曾从中分润过些许好处。
如今被陆准这般点醒,羞愧之余,也感到一阵后怕。
陆准看着唐敬之那副终于放下架子的模样,知道这位官场老油条,算是彻底服气了。
他也拱了拱手,语气平和地回应道:“唐大人言重了。”
“并非两位大人不智。”
“你们能在第一时间便明白此策的关窍利弊,足以证明两位的智慧与眼光。”
陆准顿了顿,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他之前的论调。
“只是,两位大人,包括这天下的许多读书人,都被那阉割过的假儒学蒙蔽了双眼,困住了手脚。”
“只知空谈仁义道德,却忘了圣人学说中,本就蕴含着经世致用、解决实际问题的力量。”
“这才让诸位面对这等弊政,空有智慧,却想不到这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
众人道了句佩服后,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方才的激动与赞叹仿佛被无形的手抹去,只剩下一种微妙而沉重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周县令端着酒杯,目光闪烁,不再看陆准,而是若有所思地瞟向唐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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