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觉得更加的难以忍受。
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浴缸的边沿,结实的小臂卡在浴缸上,手指用力到紫青色的血管都越发明显。
“别……”他咬着牙,无助地仰起头,眼尾一片湿润,连说话都很艰难,“别再深了、会引发结合热……”
别给他疏导了,让他死吧。
他从不知,向导的疏导净化,是这样的感觉。
他宁可狂化暴乱,也不想再经受这样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