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的话都不一样。
他听过很多人的教导——男人,女人,哨兵,甚至是向导,不同音色,不同语气,他们的声音在他耳边久久不散,似乎想给他打上什么精神烙印。
“他们就应该依赖哨兵而活。”
“少主,您是统治他们的人。”
他怀着满腹的疑问去问他的父亲,在威廉姆斯家主复杂的眼神中,他得到了带着叹息的回答。
“联邦向来如此。”
很多很多年。
但凯厄斯不信。
八岁前的凯厄斯不信,八岁后的凯厄斯心里只有冉冉升起的仇恨和怒火。
于是,一步步地,他摆脱了家族的控制,继承父亲的使命,将权柄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知道自己无法在联邦寻找答案,于是他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到帝国,那些别人的口口相传他已经全部摒弃,他义无反顾地动身,去寻找自己的答案。
从联邦到帝国,从无力仇恨到自我意识的觉醒,这条路,他走了整整十年。
——从来如此,便对吗?
沉默的人,用自己的行动大声质问。
十年后,他站在帝国军校的大门前,和来送秦星衍上学的温初年对上视线。
那样漂亮,那样明媚,那样耀眼。
竟然是这样——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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