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未料昭阳忽然转了神色,佯装尴尬地问道。
“昨日夜里孤喝醉了,醒来听景桢说,徐掌印来过东宫,不知孤是否有什么不妥行为,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徐言明白她的意图,平静道。
“并未。”
昭阳显然觉得这个回答太过敷衍,又道。
“徐掌印不知,孤醉了酒最是狼狈,不仅要骂人,还要打人的,不知……”
徐言看着她紧张遮掩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显露,仍旧平静的说道。
“臣到的时候一开始并未看见殿下,还以为殿下已经睡了,正准备走,一个错眼就看见殿下正躺在贵妃椅上。就快入冬了,臣怕殿下着凉,又不敢近身,就去找了景桢去伺候您。臣并未进内殿,不知殿下做了何事,说了何话。”
昭阳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
“如此便好。”
徐言嘴角含笑,再次看了东宫一眼后与昭阳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