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没有水车等灌溉工具,也不懂精耕细作,这些田地的利用价值很低。
秦起边走边在脑海里规划着水渠水车的路线,走到河边时忽然注意到一大片荒废的田地,那里杂草都比别处高上半截,可见土地之肥沃。
这可是整个小河村土地最肥沃的位置,面积足足有五亩半之多,属于村子里一个性格执拗的鳏夫,曹康出面几次都没能拿下,至今都还在茶饭不思地惦记着。
只要那老鳏夫一死,作为村长的曹康便有理由将这块地收为己有,奈何那老家伙无比耐活,八十几的高龄了还活蹦乱跳的。
秦起细细回忆,前身跟这个古怪老头打交道也不多,只知道他住在小河村北很远的一个土包上,院子中种满了菊花,整日都在院中喝茶晒太阳,仿佛餐风饮露便能存活。
村中传闻,县内时不时会有人来拜访他,带上一些米粮,他肯定是有身份的大人物。
这也是曹康不敢轻易动他的缘故。
沿着小道上门,满园的菊花已经凋零,院尾的几颗腊梅倒是生机勃勃,那老家伙依旧一副常态,坐在院中摇椅上轻哼着什么。
刚要抬手叩门,便听到院中响起那老头悠悠的声音。
“二十四年前老夫夜观天象,曾见太白星落于青州之野。”
“你今年可是二十四岁?”
秦起缓缓收手,这才发现门扉虚掩,于是轻轻一推。
关于年岁这东西,前身早就忘了,秦起自然也不清楚,但根据记忆那是大差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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