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只得亲自去净手净身,再回来服侍她。
他小心翼翼替她拢好被角,手指不经意滑过她发间细汗。她实在太乖了,明明脸颊通红、睫毛微颤,身上也被自己揉捏出不少痕迹,可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他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
一切尘埃落定,他迅速躺回床上,迫不及待将她搂进怀里,像个得了糖的孩子,满脸的得意与满足,低声问:“宁宁,刚才……觉得如何?”
他那语气带着点小骄傲,又像是在邀功,惹得蕙宁本就昏昏欲睡的脑袋更昏了,她半睁着眼,嗓音软糯得几不可闻:“嗯……好……”
这一声轻应,倒让温钧野眉飞色舞。可他哪肯罢休,仍旧意犹未尽地贴着她耳边絮叨:“我觉得还不够呢,明晚上、换个姿势好不好?你骑着我,可以吗?宁宁?宁宁……”
他语气既黏又赖,像猫挠心。谁知话音未落,腰间便传来一阵狠劲儿十足的拧。他“哎呦”一声,吃痛地抽了口凉气,却也笑得更欢了。
蕙宁困得连话都懒得回,只迷迷糊糊地催促他赶紧睡觉,自己腰酸背疼,明儿还得和婆母入宫呢。
可温钧野哪里真能睡得着。他撑着脑袋看她,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侧颜。她靠在自己怀里,发丝散乱,睫毛轻颤,像极了画里人,安静得像风中的一朵白梅,清清冷冷,却又在怀中悄悄发热。
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怕吵醒她,只在心里高兴地念着“欢喜”。
原本这日应是舒言、蕙宁随赵夫人一同入宫觐见。然而天不作美,大年初一一早,舒言便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蕙宁得知消息时,才刚放下筷子,连热茶都顾不上喝,匆匆披了斗篷就往舒言院里赶。
廊下寒风簌簌,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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