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著名的酒精探测仪就被诸伏景光身上的“酒味”吓得失去了理智。
“你、你们……”脸吓得惨白,灰原哀绝望地靠坐在床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怀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吃下了九死一生的a药,灰原哀在发现自己变小了之后有失望也有庆幸。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去做,还有传来死讯、但似乎有疑点的姐姐,灰原哀强撑着孩童的身体,一步步来到了这里。
可为什么组织的人能这么快能够找到这里来?
灰原哀绝望了。
“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生病的时候人太脆弱,又或许是那些积攒的情感冲破了控制,她情难自禁地落下了眼泪。
父女俩都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
诸伏景光僵硬地收回手,小声地问贝莉:“我看起来很可怕吗?很像什么可疑人士,比松田还吓人吗?”
小姑娘看了看诸伏景光,还有他那在贝莉眼里格外温柔的笑意,摇了摇头:“没有啊……”
“那为什么……”诸伏景光纳闷了。
他看了看被自己一举一动都吓得胆战心惊的茶发女孩,拧了拧眉,以为她或许是被伤害过,所以才会展露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贝莉看着已经快要受不了的灰原哀,忧虑地叹了口气。小手扯了扯诸伏景光的衣角,她道:“景先出去吧,贝莉陪小哀一会儿。”
“好,那有需要叫我。”
房间的门被关上,让灰原哀身体一颤。正在发烧的大脑让她有些转不动思绪,她看了看被合上的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身上有着组织危险气息的男人没有伤害她,甚至没有拿出枪,没有说出一句攻击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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