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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子,刚从警校走出来,还带着浓厚的孩子气。这群临时有人提议说一起去炸粪坑,说不定都会兴致勃勃勾肩搭背去的男孩子们,生活之中忽然就多了个女儿。
小小的,脆弱的。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挑灯苦读翻着育儿书和童话故事,认真的程度比警校期末考试有过之而无不及;烟酒都来的男人们开始戒烟戒酒,每天收拾自己过去独居时那恐怕只有新年才会好好打扫的屋子。
好像做了很多,又好像完全不够。
降谷零想到在海滩,贝莉哭着说因为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其实他想说不是的。
贝莉才是很好很好的人,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孩,现在是,以后也是。
“而且,你也不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无理取闹嘛。”
降谷零抬起手摸着贝莉浅金色的头发,触感柔软,让他忍不住露出餍足的神情,像极了一只被满足的大猫。
“归根结底,其实是我的问题呀。一年多了也不回家,明明可以回家也选择扭头换了个方向。”降谷零又不自觉地用那种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说。
“所以贝莉对我生气也是应该的。”
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还在流泪的贝莉一愣,默默地看向了降谷零。
“明明可以回家也选择扭头换了个方向……?”萩原研二问。
半长发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降谷零,一时之间难以区分这是他为了哄贝莉说出来的话,还是他高兴傻了得意忘形。
降谷零还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戴久了面具的男人好不容易可以摘下面具放松一下,甚至还学着贝莉一向的动作皱了皱脸,语气轻快:“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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