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未忍住一笑。
李行笑得很轻,像大提琴的低音,胸膛微震,清淡笑声从耳膜传来,直传到她心里,扣人心弦。
他手上动作未停:“大小姐每回说不要,都湿得好厉害,是不是又想被沟操进去了?”
舒窈面红耳赤:“你…不许这么说!”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你流水,还是不准说我这条沟操你?”李行指间一抽一插。
舒窈瞪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知羞耻!”
形容自己是狗便算了,还要搭上她。
“大小姐不系说我乃妓女的种,野生野长,能长大已不错,哪有人教礼仪廉耻,真好笑。”
舒窈一时哑口,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冷声落一句:“是你欺负我在先!”
总之不系她的错。
李行笑一下:“谁欺负谁?我进门第一日,是谁往我饭里放曱甴蟑螂,鞋底涂胶水?”
“还不是怪你!”舒窈双眼一红,脱口而出。
试想从小疼你爱你只宠你一人的爹地,忽然一日领回一外人,要你将疼爱与原本全属于你的家产舍一半与他,谁会乐意?
况且自他来后,所有人眼里全是他一人,她活生生一位独女大小姐,哪还有半分地位?谁不是唯他马首是瞻,而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表现一点丁不高兴不乐意,人人还劝她莫计较,要大方,好似她天生是坏人,全是她的错!凭什么!
舒窈恨恨出声:“你不怀好意来我家,霸占家业分走爹地疼爱!我未放钉子下毒药赶人,已是我善良大肚!”
李行只笑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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