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中年妇女转了转眼珠子,看着那开了一条缝的窗户,上去就把窗户关了,“大冬天可不能开窗户,万一给我儿子吹感冒了怎么办?”
楚飞扬头疼的不行,这窗户一关,总觉得卧铺的气味更加浓郁起来。
那东北大哥见状,拽着宁贺云说了几句什么。
宁贺云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好好好,谢谢几位大哥。我这边这就收拾。”
他拉着楚飞扬快速的把两个铺的行礼都收拾下来,床单子也拽了,“走,跟旁边换个铺。”
隔壁五个东北大哥,都住在一个包厢里,就空出来了一个上铺。这次跟宁贺云他们换了一下,换到旁边下铺中铺去了。
宁贺云想了想,跑去找列车员,给列车员加了钱,让那个上铺大哥换成下铺,就睡他们之前那个包间。
大哥感激不尽,拎着行礼往那边下铺上一放,“让开,我加钱了!”
中年妇女跟她儿子一哆嗦,忙不迭的让开了,还把占铺位的行礼也都拿了下来。
那几个大哥换了铺,还把鞋脱了。
脚臭味顿时冒了出来,在狭小的包间内久久萦绕。
中年妇女脸都绿了,想要开窗户。下铺大哥一巴掌拍在窗户上,“开什么窗户?这大冬天的,给我吹感冒了怎么办?”
中年妇女:……
“看,恶人还得需要恶人磨。”一墙之隔,张大哥小声跟楚飞扬哥俩道:“他们仨脚丫子臭的要命,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们出去待着了。这一宿给我呛的,嗓子眼冒烟。”
“大哥们仁义。”宁贺云帮楚飞扬铺好床铺,笑着对张大哥竖起大拇指,“要不是您几位出手,我跟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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