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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在他耳边安静得仿佛默剧,保姆嘴巴张张合合,每一个字都像来自遥远时空,听不见声音。
头顶沾了灌木丛的落叶,风安静吹过,树叶从他发梢吹起。
旋落地的那一刻,孟鹤鸣的心也跟着落进了悬崖谷底。
那天迎接他的,是黎敏文重重一个巴掌。
疼不疼他忘了。
只记得当时头晕目眩,视线模糊得差点以为世界在他眼前裂成碎片。
一同被打回去的,还有他解释的话。
那天之后,母亲的声音无数次在梦里环绕。
“我知道你心思重,但没想过你的心思会放在亲弟弟身上。即便弄不丢他,你也想害死他对不对?你知不知道,你采的那些果子是有毒的。他那么小,他那么小,口口声声叫你哥哥……你怎么会这么狠?”
辩解没那么重要。
孟鹤鸣一早就知道。
只有站在高处,别人才会听到你的声音。
而他的父亲孟泽平,虽不至于那样大动肝火,却也是面色发青数天。最后碍于面子,不想叫家丑外扬,一边派人暗中查探,一边把这事压了下来,只说最小的儿子身体不好,去了别处休养。
时间久了,到底还是有传言流出。
这样的处理显然不能叫黎敏文满意。
她发了许久的疯,最后眼见孟泽平心烦,将所有重心放回大儿子身上,终于屈服于现实。
她再度怜惜地抚摸着孟鹤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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