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泉眼汨汨流淌,他问:“我哪件事没有满足过你?”
腿被他压在两旁,再往下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偏开头,躲他的亲吻。
他没有生气,反倒耐心地吻起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倘若没听到金属扣乍然解开,温柔又虔诚的动作足够蛊惑人心。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对上她的,如同被他侵入的身体。
他的吻落在耳廓:“他这么做过吗?”
明明已经说过没有,话音落下的同时,说不清是哪儿,或许是腹腔深处,涌出莫名的颤意。
他当然能察觉到,眸色更深:“我有没有说过最好不要骗我。”
可是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央仪在心里回应。
阵阵颤栗弄得她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睛,因为潮湿的雾气还在卖着可怜。
就是这双眼睛,除了对他,还会看向别人。只要一想到这,源源不断的酸涩和怒意直涌而上。他掌着她的腿重重到底:“央仪,你好得很。”
“我一点都不好。”她快要泪失禁了,倔强地说,“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好。”
“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喜欢过我?”他咬牙。
“你先出去!”
她尝试向后抽身,酸软的腿使不上力,被他压在后腰上的手掌用力一按,距离反而贴得更近。
“回答我。”男人不容她逃避。
腹腔下又酸又涨,她慢慢吸着气:“喜不喜欢现在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孟鹤鸣冷笑,“你是想好跟他一起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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