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心跳蓬勃又莽撞地撞击着。
“我想要干吗?”孟鹤鸣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不如说说你想要干吗?”
他起身,手边的晨报丢在一边。
“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你想做什么?”
转眼间,人已经走到他面前,路周闻到了他衣襟上的松木熏香。男人上身微倾,压倒般的气势同他的动作一同倾泻而来,路周只觉得他领带上那枚十字鸢尾花的金属光泽更冷硬了,光感冰凉。
男人的脸平静斯文,端着君子之态,他却看到了暴雨将至。下意识滚动喉结,属于兄长的手已经顺势搭了过来,就在他额前,像大哥安抚幼弟那样温柔地搭着。
下一秒,倏地收紧。
路周整个脖颈,连带着头颅都被头发抽紧的疼揪得不得不仰起来,与男人对视。
“在榕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榕城的其他人知道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