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他有病吗他?一天到晚故作高深让别人猜,猜不透还要担惊受怕,我早就受够他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的气势被哭腔完全压制了,崔助一点没被震慑到,公式化地回:“这我不清楚。”
“我刚才看到他来了,他在楼下,有辆车想要撞他——”说到这,她忽然说不下去。
就算是假设结果,她都觉得痛到难以呼吸。
她必须承认,她仍然很在乎孟鹤鸣。
即便他是个混蛋。
见此,崔助公式化的语气里添了几分人情:“央小姐,孟总让我来是要把你安全带走的。”
“我不走!”央仪固执地站在原地,“他人呢?死没死?”
“孟总不会。”崔助说。
可能就是这句不会,把今晚盖棺定论了。
央仪一下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她从没经历过这么混乱的事。
酸软,脱力,崩溃,惶恐,所有的所有纷至沓来。
眼泪不值钱地掉。
她开始数落:“孟鹤鸣王八蛋,混蛋,这个晚上因为他糟糕透了,我也糟糕透了,我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在杭城的,在家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而不是在这里陪你们拍电视剧,什么绑-架,撕票,谈条件,我这辈子连听都没听过这些,呜——”
或许是她哭得太过梨花带雨。
崔助被封冻的心短暂回到人间,他伸手,想拍拍她的肩,手伸到一半又很识趣地缩了回来。
“孟总不会有事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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