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有。”孟鹤鸣如实道。
“那你怎么……”
“过来陪你。”
央仪慢吞吞地啊了一声,没注意到自己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仿佛自己错听。
她一字字地拆解:“过来,陪我?”
“昨天那么大的事,怕你一个人待着会怕。”孟鹤鸣靠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说,“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用早?”
他还真是……
在下午两点面不改色地说用早。
央仪摸了下肚子,的确感觉到咕噜咕噜在抗议。
她哦了声:“那你等我一会。”
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收拾好了自己,脸上化了很淡的妆,头发挽到脑后,身上是条有掐腰设计的一字裙。孟鹤鸣的视线在她腰臀线条上落了几秒,喉间干哑,偏头咳嗽了几声。
弄得央仪紧张地望他:“你生病了?”
“没有。”孟鹤鸣抬起两指制止。
“那个。”她突然说,“我爸妈晚上会到。”
很轻的一声磕碰。
央仪发觉他手里的瓷壶歪在了一边。
她抬头:“嗯?”
“没事。”男人云淡风轻地解释道,“手滑。”
和央仪父母见过数次,照理不应该紧张的。
孟鹤鸣莫名有种女婿初见丈人丈母娘的感觉,一会想着要叫助理安排好晚饭,本地菜?或者杭城菜?一会又想安顿在酒店会不会显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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