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或许经受不住化疗的痛苦就死去了。
莫非这个病人也是跟那些放弃治疗者一样,因为忍受不了化疗的痛苦?
楚云这段时间实在没时间亲历其为处理这些重病患,也没有时间好好分析梁伯的病情,他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梁伯还是两天以前。
他记得跟对方最后见面时还在为对方打气,只要时间调整好一定帮对方专门制定出一套治疗方案。
看来自己忽视了对病人的心理安抚,这种重病患心理机器脆弱多疑,并且随时都可能产生厌世情绪。
梁伯都快七十岁了,这个岁数可以说最容易产生放弃的念头。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这已经是黄土埋半截子的岁数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癌症病人即使不治疗,也可以活一段时间,纵使是晚期。
很多病人都放弃治疗,大吃大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用另一种方式等待死神的来临。
“他没有留下地址和电话吗?”楚云心里咯噔一声。
护士长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梁伯没有手机,也没有写明自己的家庭住址,长期寡居的老人都没有跟外界沟通的习惯。
楚云轻轻摇头,心里疙疙瘩瘩很难受。
“对了,我曾经在化肥厂家属院那边看到梁伯下棋,他应该住在那里不远吧?”正在收拾床铺的小护士插了句嘴。
化肥厂家属院?
楚云记得那个地方应该在老城区。
老城区衰败的厉害,这里曾经是城市的中心,现在却已经被人遗忘。
除了路边一溜儿矮平房超市,就是里面那些破旧掉色的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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