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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范哥舍得下珍姐范范,不在意和铁窗里冷冰冰的四面墙做伴,那随你。”
“……”
范长海抖了抖雪茄烟灰,半晌,他道:“知道了,这回听你的。”
陆训和范长海的谈话黎菁不知道,她把事情和陆训说过,电话挂掉就去拎了黎何洋耳朵教训:
“黎何洋,你能耐啊你,还不是脏货。”
“这不是脏货是什么?合着在你眼里不要钱在垃圾场的东西就不是脏货了?”
“哎哟,痛痛痛,小姑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贪小便宜了!我发誓!发誓!”
黎菁这回生气了,难得学何丽娟动起手来,并且没有一点手下留情,黎何洋头跟着黎菁拧着的耳朵方向转,一边喊痛一边求饶,又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小姑,你还没告诉我,你先前哭是为什么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哭就哭了,可能是看你钱没挣到几块,结果晒成黑猴心酸的吧。”
提起这事,黎菁想起自己来找黎何洋有更要紧的事,看他耳朵红了,她松开了手,说了句。
屋子里都是废弃纸板,破铜烂铁,味道不好闻,黎菁扫一眼四周,没再发现别的问题,出去了。
黎何洋赶紧跟了上,他手摸着揪红的耳朵,脸上却露出傻笑:“小姑,你是心疼我啊?”
“有什么好心疼的啊,我就每天骑个几趟车跑来跑去,又不累。”
“再说我哪里有没赚到钱了,先前不是还给你买了条金项链当嫁妆吗?”
黎何洋看黎菁拿过凳子上的包和汽水坐下,他从边上找了块废纸板垫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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