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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忍不住去轻轻蹬他踩他。
却因为这样惹得他有些失控。
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再一大早起来,她就有些受不住。
这个事就不好和妈妈说了,等陆训还完桌凳回来,妈妈催他们回家歇息,她也没推,两个人一块回了老洋楼。
她确实乏困得厉害,到家后陆训就去卫生间给她放了水洗漱。
也是这时候,陆训接到了路放那边的电话。
有些让人匪夷所思的电话。
陆训捏着电话走到窗边,他皱了皱眉:“人死了吗?”
常雄怎么也不像会跳江寻死的人。
“没见到尸体。”
路放那边也才从江边离开回家,下午常雄跳江,他紧跟着脱掉外套跳了下去,还是二月霜寒地冻的天气,江水冰凉寒刺骨,差点没给他冻死,他一边开车一边喷嚏连天的回道陆训。
“他跳下去我也跟着跳下去了,我可以确定人没有浮起来往外游的可能。”
“只是搜救队捕捞队都没捞到人,可能沉底了吧?”
“我找人去常雄从小生活的一钢厂问过,他们都说常雄是只旱鸭子,小时候还差点溺水淹死,我估计沉底的可能性大。”
“等过几天看看江上会不会浮出来尸体就知道了。”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常雄?你和他说话打照面了?”陆训拧着眉头又问了声。
路放脑子这会儿有点糊,他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过来陆训话里的意思:
“你怀疑是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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