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哀嚎一声:“我屁股摔两瓣儿了!”
“人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景元掩饰地转过身,摸索着开了灯,“你是去道歉的还是去惹祸的,怎么是被我师父扔回来的?”
我是去和人探讨天才俱乐部都可能束手无策的究极哲学命题的——这句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也没说出口。
“那是意外,”木渊眼神游移,反问道,“你呢,不是说睡了吗?干嘛呢,梦游?还是做了个清醒梦?”
景元没说话,木渊看看对方的表情,哑然道:“你别告诉我真的是。”
这猫脸皮怎么又厚了呢?
今天承受了各种冲击,还经历了镜流那一场剑飞猫跳,又犯了天大的蠢,独自在房间里时,景元没抓狂到把头发挠秃都实属克制,哪里睡得着?
可他偏偏刚生无可恋躺平,眼一闭,再睁开就是一片瑰丽虚幻的梦境。
景元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喏,有人托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