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处理伤口。
陈粟非但不配合,反而隔着薄薄的衬衫,赤足踩在了他的胸膛。
一点一点,往上用足尖挑起他的下颚。
瞿柏南喉结滚动,抓住她的脚踝,“陈粟。”
每当瞿柏南生气的时候,都会喊她全名。
“昨晚吃药了吗?”
陈粟本来因为白天的事就一肚子火,现在听到他说吃药,瞬间炸毛。
她推开他的手,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温热的唇瓣贴上他的耳朵,“怎么?怕我怀孕?那你有本事四年前就别睡我啊。”
她手指顺着他的衬衫摸进去,三两下就感觉到瞿柏南有了反应。
“啧,”她摇头,“好哥哥,你可真不争气。”
瞿柏南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哑声,“那晚我被下了东西,我是个正常男人,你在我床上我很难什么都不做。”
本来他是能挨过去的。
可陈粟却好死不死的,半夜出现在他床上。
她对他被下药的事浑然不知,只是跟往常下雨天一样,因为害怕打雷,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从那以后,一切彻底失控。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偏离了轨道。
其实瞿柏南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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