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价值和利益衡量?”
她是,她的画也是。
从她进瞿家那一刻开始,就挂上了货物的标签。
瞿柏南不明就里,但很快明白了陈粟生气的点,他俯身把烟摁灭在烟灰缸。
“你不想出名么。”
他语气温淡,“粟粟,没有哪一个画家,画画是画给自己看的。”
越是通过艺术作品表达内心感情的人,越是希望作品里的灵魂能被人看到。
陈粟觉得瞿柏南在诡辩,可却又觉得站在他的角度上,十分合理。
“也对,人都要吃五谷杂粮,哪来那么多有情饮水饱,”她点头,“那就谢谢我的好哥哥,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瞿柏南眼眸微暗,起身掐抱上她的腰,“就只是谢谢?”
四目相对,陈粟想到了昨晚。
她有些怕。
瞿柏南平日里看着斯文禁欲,但在床上的时候,精力强悍到可怕。
昨天睡着的时候,她记得天空已经泛白了。
瞿柏南看出了她的犹豫,“这次你自己来,嗯?”
他一边俯身亲吻,一边托着陈粟的腰,把她放倒在了旁边的茶几上,轻轻一台手,茶几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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