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感触颇深的第一次

动了一下，然后缓缓拔出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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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整条手臂都被鲜血染红，王昊想要站起来，却现自己的腿有些软，疤子伸手将他拉起，嘴角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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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努力撑起笑容笑了笑，没说话，他回头看了眼已经彻底失去呼吸的王绍德，心中免不了生出罪恶感，但若让他重新做选择，他还是会动手，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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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王昊现自己的心理竟是生了些许变化，若是有语言来描述，那就是变得成熟了，杀人与被杀，从本质上看来，是一样的，总有一个人要死，现在的王昊还无法达到德哥那种杀人如切菜的境界，但是每个人对第一次做的事情都有着格外强烈的感受，王昊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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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便不用王昊动手了，但他还是坐在包厢里，静静看着疤子指挥人将这三具尸体清理掉，用麻袋套住，运向外面等候着的货车，驶向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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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茶？”疤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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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嗯了声，两人走出包厢，进入那个疤子特地装修的品茶室，王昊手臂和身上的鲜血已经干了，他没有急于清洗，这样才能让他知道，刚刚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不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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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我给你安排好了，待会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疤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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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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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子呵呵笑着，“你这个样子出去，直接就得进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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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昊不说话，疤子道，“先住一晚，早些时候我派人出去给你重新买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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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只能点头同意，疤子端起茶杯，没有像之前王昊见得那样一点一点的品，而是一饮而尽，然后看向他，道，“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处理，早点休息吧。”说完，疤子便起身离开了包厢，留下王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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