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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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一直以为徐文渊是好人，简直就是蠢上加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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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公开自己跟陆家的关系，沈慢慢心里却没有怎样的痛快，只有难受的失落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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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都是装的，好心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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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糟糕的一面直接将人心里的绝望拉到最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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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渊瞪大眼睛看向他，脸色震惊不敢信：“你，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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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因为相同的姓氏起过疑心, 可私下调查这么久，愣是没找到沈慢慢跟陆氏有关的确凿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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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沈慢慢多年来的曝光度都不算高，他便先入为主地认定沈慢慢真实身份应该不怎样，跟陆氏跟凌玥只是表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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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慢慢这么一说，另一种可能性才缓缓在脑内升成——查不到沈慢慢的背景，不是因为他没背景，而是有人在保护他，刻意隐去了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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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都行，随便你，反正你很快就会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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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这些狠话的感觉, 也没想象中那么爽, 沈慢慢的语气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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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烂掉的徐文渊，他只觉得恶心, 说完后，更是浑身没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