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虽然只是一群孩子,但他们的话会以忍校为中心传播到各个家庭,然后又以家庭为中心向着四周继续扩散。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我妻末莱的这番说辞,但是只要舆论并非呈现一面倒的形式,那么对我妻末莱而言就算是达到了她的目的。
“多谢!”游廊上,旗木朔茂捧着一杯茶说道。
夕阳的光被屋檐切割成整齐的模样,界限分明地落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地板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你是为了我才特意说了那些话的吧!末莱,人心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可以轻而易举地以自以为正确的理由去中伤他人,但也可以转过头改变自己的态度,仿佛之前的中伤只是一时失误。”
我妻末莱静静地听着,男人的眉宇间仍旧笼罩着淡淡的郁色,但眼底却还有生机尚存。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想要我继续活下去,但是为了不辜负你的努力,稍微坚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