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嚱——
嗟呼!
他他他、他看到了什么?
冯原柏坐在桌前,就这样眼睁睁看到陈叙身周忽然有一股蒙蒙细雾弥散而出。
缥缈的雾气似有若无,浑不着物一般在转瞬间穿透了玉尺划出的气墙。
然后附着在气墙外围,如同一颗圆球般将气墙包裹,在气墙之外形成了又一层防护。
冯原柏几乎不想言语了,他只说陈叙有可能在数日后领悟隔绝之术,哪想到他转瞬间就自己参悟了?
彼为人乎?
非人哉!
许是他震惊的表情太过明显,不知何时从陈叙袖口稍稍探出一双眼睛的小鼠阿实忽然就发出了“吱”的一声。
小鼠“吱吱”,却仿佛是在嘲笑。
陈叙连忙轻轻拍了它一下,冯原柏摇头,啼笑皆非道:“叙之啊,你这小宠本来胆小,可全赖你给了底气才稍稍活泼几分。
你还装模作样教训它,怎么?以为我冯某人气量小,竟会与这小家伙计较不成?”
陈叙又轻轻抚了抚阿实的小脑袋,向冯原柏拱手说:“兄长何人,叙岂不知?”
冯原柏哈哈一笑,气氛和畅,时机正好,他才道:“北疆十六州,自今年开春起,至如今夏初,已有数月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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