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所能传影数量有限,不能控制太多野鼠,焉知来日不能进化?
到那时,说不得你就是真正的全城鼠王。
想来十分威风,叫人分外神往。”
嘿,陈叙这么一说,阿实果然就神往起来。
小鼠挺起胸膛,再次得意洋洋的:“没错,书生你说的可真有道理!”
魏源在旁边认真看着,到这时,脸上便也露出笑容。
闲聊过后,阿实连忙将元沧江边发生的一切说给陈叙听。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异精彩的场景,阿实说起来着实是有些干巴巴的。
方才那野鼠刻意跑来传达此事,更只是因为直觉应当如此,同时则是想要向阿实讨些奖赏。
而实际上,不论是那灵智未曾全开的野鼠,还是稀里糊涂的阿实,都未能完全明白江边之事的重要性。
直到阿实将那一番场景不带任何水分地描述完。
陈叙听在耳中,心头忽然微动。
他追问阿实:“你说那人在江边走的每一步都是长短一致的?”
阿实其实不笨,只是有些事情理解不足。
陈叙一追问,它连忙说:“他一边走路还一边说,怨气深六十九丈、七十八丈、八十六丈……
书生,他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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