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来了就走,像在敷衍某项推脱不开的任务——
“曲风有问题。”
“创意太过生硬。”
“这个动机不够商业化。”
——然后合上她递交的方案,起身离开。
他甚至懒得问她的名字。
反倒是来代过一次课的程予安,对她态度温和、有问必答。嘉慕都快忘了,最开始,她还暗恋过他。
短暂地像夏日里一场骤雨。某次她曾不经意地翻着谱子,问他:“谢同学,明天有空一起去看大提琴表演么?”
谢斯衍正在收拾钢笔,闻言抬眸。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他睫下投出一片冷淡的阴影。眼镜玻璃镜片遮挡住他神情,他凉凉地道,“你很喜欢同时吊两个?”
钢笔“咔嗒”一声合上。
慕嘉奇怪地抬抬头,“我还吊着谁?”
“。”对方没做回答。
察觉到他大约是误会了什么,慕嘉慌忙想张口解释。但话未出口,她又觉得自己没立场,于是改口道,“我只是想邀请你看表演,谢谢你这一个月来的辅导。”
“那看来我误会了。”他收回话,冷漠地转身。
后来这项合作活动很快结束了,慕嘉也自然而然毕业,两人再也没有联络,连联系方式都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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