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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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性命来垫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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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舔舔嘴角的血：“不过，这么个世间少有的小美人儿，我也不忍心让他太痛苦……放心，托马斯老爷会给他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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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对他能发现我的伪装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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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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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蝙蝠侠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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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毫无防御的被夜枭一拳头击中，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激起烟尘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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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在墙角，脑海里不是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夜枭和那个新出现的怪人两人的攻击，而是反反复复的在想：阿普斯穿防弹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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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一万种企图安慰自己的方法，但过于理智的大脑还是把那个残酷的事实反馈给他——阿普斯在休息前换下自己的作战服，在赶来的路上他只来得及给自己戴上面具，根本没有穿上那套具有防弹功能的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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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大脑像是自虐一样不断地回放阿普斯从蝙蝠战舰来到神盾局基地的画面，他坐在自己身边，仰着脑袋认真的听他说话，他跟在自己身后飞速的奔跑的样子，他在战斗过程中不断辅助自己的样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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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击中，如同折翼飞鸟一般从墙上摔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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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站起身，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墙边小孩的身影，他忽视从孩子身下不断蔓延开来的鲜血，他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两人——从新来的那个人战斗的方式来看，他应该是地球3上闪电侠的同位体——他必须独自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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