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用来施展【太山千斤碇】的镇纸只是微微震动,始终都没能让他挣脱丝毫,反而越挣扎,就压得越厉害。
到了最后,手背青筋都要炸开,那镇纸也纹丝不动。
有化作鬼卒的五峰选想要帮忙,却试了几次,都触碰不到那块充当厌胜物的镇纸。
其实,就算靖海王亲自过来也一样,这“太山”二字不仅克制王澄,更克制他们这些新生的阴物。
那些老爷们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漏洞。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大脑充血精疲力竭的王澄,似乎还从镇纸中听到了几个刺耳的讥笑声。
“呵呵...”
断定对面的那个鲁班法门人恐怕正在开坛作法,能透过厌胜术略微感应到这里的动静。
刚刚【太山千斤碇】的细微波动,恐怕也是对方故意戏弄他,只为欣赏他这位草头王世子垂死挣扎时的丑态。
尽管王澄本质上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十六岁少年,此时满腔的怒气和杀意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恨不得将这些背信弃义的混账全都生吞活剥。
有这种极端情绪的催化,要是让他成了邪祟,恐怕早晚能成为这世间一等一的恶煞凶神!
可惜,一旦填了海眼,则一切皆休,因果断得比灭人满门还要干净,再怎么愤怒也只是无能狂怒。
就在这时,两艘满载邪祟的王船,终于先后穿过九龙江入海口,驶入沧溟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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