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事。
而在无理取闹这件事上,虞藻也是很有经验的。
下一秒,他眉毛竖起,抿着嘴巴,若是熟悉他的人瞧见,便会认出,这是他发脾气前的征兆。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没有”
红狮冤枉。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却被曲解成打人。
虞藻胡乱发着小脾气:“你把我脚踝都打红了,我老公从来不打我”
“好痛,特别痛,我的脚踝肯定肿起来了,我再也走不了路了”
“我没打你,我只是抓了抓你的脚踝,我真没打你啊……”
无论红狮怎么解释,虞藻都不肯听,他像一只小鸵鸟将自己埋进被褥间。
不抬头,也不听红狮解释,只控诉红狮的暴力行为。
红狮确定他没有打虞藻。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又将虞藻拽了回来,用的劲儿根本不大。
可虞藻的皮肤太过细嫩,他的掌心与手指布满茧,经过方才这么一抓,细瘦雪白的脚踝还真就留下一个暧昧的指印。
鲜艳的红痕在过分白皙的肤肉间异常刺目,倒真像是被欺负了。
这反而让红狮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真的“打”虞藻了?
虞藻将脸埋进被褥间,身体呈现跪伏的姿势,不肯回头瞧人,只高高翘起圆润的小屁股。
“真的好痛”他大声指责道,“我老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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