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似锦花。”
程处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端起酒碗一口喝干,冲着刁竖亮了亮碗底。
男人之间都知道不由分说就喝酒,然后亮碗底是什么意思,无须多言。
刁竖今天收起了阴恻恻的脸,趁着醉意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方卓没说话,也端起酒碗,挨在刁竖的酒壶上,道:“以前是小子孟浪了。”
说完一口喝了下去。
刁竖不以为然,道:“少年人就应该有少年人的样子才是,老夫没本事,偏偏长了七窍玲珑心,看透社会上的一切本质。”
“你们做的事,那件是真的,那件是假的,老夫一看便知。”
“你们那点小伎俩还练的不够成熟,要是老夫的话,这些女眷一个都别想拉倒长安去。”
完了,被人看破了,就不能有一点小秘密。
经常玩鹰,被鹰啄瞎了眼。
“嗨!都是犯妇,不值当的,御史萧瑀已经看本侯里外不是人了,贪赃枉法的罪名已经够大了,把犯妇占为己有,通敌的罪名扣在头上,本侯还担待不起。”
刁竖笑的像个孩子,果然,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心里就是畅快。
“说到底,都是为陛下,为大唐鞠躬尽瘁,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功名。”
“你平安侯平日里耍小聪明,别人都看在眼里,沐猴而冠的把戏让人作呕,没想到上了战场也一点都不含糊,对得起你辅国大将军的封号。”
方卓一笑,道:“临潼骊山救陛下的时候,你就站在陛下身边观战,难道那时候不威猛吗?”
说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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