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手飘逸草书,其他都马马虎虎。她当时的笑而不语,果然是极有内涵啊。
卢行溪继续真诚微笑发问:“哦,姐夫棋艺很行,只是厨艺不行,做不出那皇帝面是么?”
秦严正要接着兴高采烈说“是啊”,就卡住了。他脸红了,卡顿了,不可思议地看向卢行溪:他是怎么知道的!明明皇帝面的事情,他禁止外传了。
他看向朱银,难道是这小子说出去的?
朱银赶紧摆手。
秦严的目光放过了他,不可能,朱银跟了他那么多年,绝不可能出卖他!
那还能是谁呢?是阿令说给了她的姐妹听?不是,阿令也真是的,这种家丑还要告诉别人。
秦严正要避而不答,卢行溪却继续自言自语道:“哎呀,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了,姐夫没有听到。是不是姐夫厨艺不行,想效仿我做国公饼,却做不出那皇帝面呢?”
秦严:人麻了。
看着卢行溪那笑脸,想到一开始叫他过来是为了炫耀,现在却被这家伙嘲笑,秦严绷不住了,他怒喝道:“滚!”
这目无人君的家伙!
卢行溪目的达到,自然也带着笑脸出去了。嘿嘿嘿。
殊不知恰好有两位礼部的臣子来上禀过阵子科考安排的事,虽等候在外,没能入内,却听见了最后几句,还有官家那一声发自内心的“滚”,转眼便见英国公施施然出来了,不由联想翩翩。不愧是国公爷啊,被官家骂成这样,仍能如此淡然以待。
果然他们在官场上且还有的学呢。
秦严把卢行溪赶走后,又接见了几位礼部官员,处理完朝政,才往景阳宫走。景阳宫里,长孙令正在练剑,他背着手在一旁看,也没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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