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宠姬一个房间,那更是天荒夜谈,有资格和他同住的只有正妻。若是此时收个姬妾在房中过夜,说出去会笑掉旁人大齿。
霍霆山面无表情道:“既然伤了朝廷命官,就断没有将此事作罢的道理。熊茂、陈渊,你二人领兵帮谭都督搜一搜,搜仔细了,务必寻出那位侍妾。”
“唯。”
“唯。”
熊茂和陈渊作揖。
“霍幽州!”谭都督大怒:“我是兖州的都督,你凭什么搜我兖州的地盘?!”
霍霆山嗤笑了声,“谭进,你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你兖州的地盘?若不是我幽州军攻下了广平郡,还大发善心,不忍看到同为皇帝臣下的你们在外头喝西北风,你以为你现在能在郡守府吗?”
谭进脸色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着隔壁乒乒砰砰的动静,眼角余光瞥见在他房中肆无忌惮翻箱倒柜的熊茂,谭进憋屈得几近呕血:“霍幽州,你适可而止!”
兖州兵听从谭进的命令,幽州这边要搜,他们自然是不肯的,奈何人数不够对方多,根本拦不住。
至于武器,那是不敢动的。
说到底是幽州占来的郡守府,没看见他们都督都只是咆哮,但死活没拔剑吗?
“真遗憾,我天生不会写‘适可而止’这四字。”霍幽州冷笑。
谭进怒极甩袖:“好好好,你搜,你尽管搜,若是搜得出来,我这颗项上人头就归你霍霆山。”
霍霆山眯了眯眼睛。
“哎呦,这大晚上的,二位这是做什么呢?”刘百泉闻讯而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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