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颔首:“慕容贤兄,这一坛裴氏佳酿售价几何?”
慕容庶伸出两根手指:“不多,两块香皂之价。”
一块香皂十两银子,两块香皂之价,那就是二十两。
容掌柜低头看着手中酒,心里掀起巨浪。
二十两于很多权贵而言算不得多,但一坛酒才寒瓜大小,不夸张的,若是个酒鬼两三日就能饮完。要是用来宴宾客,那更不得了了,需求不是一般的大。
一场宴会下来,少说也要十来坛,这里一下子就出去两百多两。
香皂也是消耗品,且颇为私人,权贵多自己用一块,或是夫妻共用。就算日日使用,也不至于两三天就消耗一块,哪儿像酒,喝上头后不知不觉一坛酒没了。
容掌柜忽觉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酒,而是炼化了的银水。
“容掌柜,外面有个豪奴候着。”慕容庶提醒道。
容掌柜回神,“以裴氏佳酿的品质,无需我多宣传亦能风靡长安。”
很快,原先摆在盛京阁门面最显眼架子上的货物被撤了上去,换上了一个白坛子。因着坛子不大,白坛子旁边还特地架起个牌子。
其上书:裴氏佳酿
更换货头时,是青天白日,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都看见了。
“呦,盛京阁换货头了?”
“裴氏?裴氏香皂的那个裴氏吗?过去看看。”
“佳酿,这回裴氏改卖酒啊?长安美酒不计其数,它裴氏凭什么摆在门面处?”
“凭什么,呵,自然是凭借关系,你也不看看那香皂为盛京阁赚了多少银钱,如今给个门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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